文 / 华盛顿顿邮报特约撰稿人 J.D. Salinger
This is a Nano Banana Review.
谁能想到,阿姆斯特朗那句“人类的一大步”,其实是在内华达州戈壁的一个人造布景中原地踏步。
本报道中的所有照片均为2025年11月21日首次披露——

这是我们看到的著名登月照片

这是这张照片真实的拍摄场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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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华达州,托诺帕——当74岁的埃利亚斯·索恩(Elias Thorne)终于决定开口时,他并没有选择忏悔,而是点燃了一支受潮的万宝路。

埃利亚斯·索恩在内华达家中接受记者采访
他那双因为长期摆弄电弧灯而接近失明的眼睛,死死盯着窗外内华达州无尽的戈壁。
“人们总是问我,为什么星星没有出现在照片里?”
索恩的声音不紧不慢。
“他们不明白,如果在那个该死的黑色天鹅绒幕布上戳几千个洞,再打上背光,那会穿帮的。
我们试过,但在哈苏相机的镜头里,它们看起来就像的廉价灯泡,所以,我们将星星‘关’掉了。”

布景师在移除原本设计的黑色背景中的“星星”
索恩是阿波罗计划中被抹去名字的数百人之一,在官方档案里,他是一名驻扎在内利斯空军基地的后勤卡车司机。
但在1969年的那个夏天,他的真实身份是水星一号摄影棚的助理灯光师。

埃利亚斯·索恩在自家后院
半个世纪以来,关于阿波罗登月的阴谋论从未止息,但直到上周,随着代号为“Crimson Horizon”的绝密档案在暗网解密,以及像索恩这样的核心亲历者打破沉默。
登月的真相终于浮出水面:人类历史上的这个壮举,只是一场耗资巨大但参与人有限的绝密实景演出。
这不仅仅是一场骗局,这是冷战焦虑、技术瓶颈与影像魔术共同催生的怪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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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理解为什么必须造假,首先要理解1968年的绝望。
那是尼克松入主白宫的前夜,越南丛林的泥沼正在吞噬美国的年轻人,而在太空竞赛中,苏联人已经让加加林在轨道上嘲笑了美国整整七年。
肯尼迪十年内登月的豪言,此时变成了一颗即将引爆的政治定时炸弹。
麻省理工学院已故物理学家、曾参与阿波罗早期轨道计算的罗伯特·温斯洛(Robert Winslow),在他生前未公开的日记中写道:
“我们撞墙了,范艾伦辐射带(Van Allen radiation belt)就像一道火墙,以当时60年代的铝合金蒙皮技术,飞船穿越那里时,宇航员会像微波炉里的爆米花一样被煮熟,我们需要至少三英寸厚的铅板,但那样土星五号连发射台都飞不出去。”

麻省理工学院已故物理学家Robert Winslow
当科学撞上政治,政治选择了作弊。
1968年秋,一项代号为“Icarus”的计划秘密启动,既然无法将人安全送往38万公里外的月球,那么就在地球上创造一个月球。

C-Site被军方严密看守
地点被选定在内华达核试验场边缘的第51区以北,一个代号为“C-Site”的荒漠戈壁内。

所有参与者必须签署严苛的保密协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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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C-Site”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摄影棚,它是一个工业奇迹。
为了模拟月球表面那种其极其锐利、没有大气散射的单一光源(太阳),索恩和他的团队制造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单体光源——“Helios”。
“那是一个由24个高强度氙气灯组成的矩阵,安装在一个巨大的液压起重臂上。”

用来模拟太阳光的巨型氙气灯
索恩回忆道:
“当‘Helios’打开时,它产生的光通量足以在20米外烤熟蛋糕,它制造出的影子是极致黑色的,边缘像刀切一样锋利——这正是我们在真空中看到的效果。”
然而,即使是最好的灯光师也会犯错,在阿波罗11号那张著名的奥尔德林下梯照片中,阴影的角度一直是争论的焦点。

工匠们必须打磨月球车的每个细节
“那是物理学的bug。”
索恩指着一张刚刚解密的现场工作照说道:
“你看,当我们在摄影棚里拍摄时,因为光源距离物体太近(相对太阳而言),光线其实是发散的,而不是平行的。为了修正这个问题,我们使用了巨大的菲涅尔透镜,但边缘的畸变依然存在。”
在这个人造的荒原上,甚至连灰尘都是特制的,为了模拟月壤的反光特性,剧组从亚利桑那州的火山灰中提取玄武岩,并掺入了数吨的水泥粉末和深灰色染料。

上下月球车的排练需要反复进行

宇航员在训练(排练)

紧张排练之后难得的轻松时刻
“那种粉末味道很难闻,而且无孔不入。”
索恩咳嗽了两声。
“如果你仔细看那些原始底片,你会发现宇航员的靴子上沾染的灰尘,在某些角度下会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粘性,那是水泥受潮的表现。内华达的夜晚,比月球潮湿得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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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谋论者最津津乐道的话题莫过于斯坦利·库布里克是否执导了这场大戏。
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这位大导演亲临现场,但“Icarus”计划的美术指导名单中,确实出现了道格拉斯·特朗布尔(Douglas Trumbull)的名字。
而他正是《2001太空漫游》的特效总监。

《2001太空漫游》的特效总监Douglas Trumbull在宇航员的头盔前
在泄露的备忘录中,有一封发给导演组的信函,讨论如何处理地球的画面。
“地球必须看起来是一颗蓝色星球,但不能太清晰,大气层必须掩盖我们无法模拟云层动态的事实。”
最棘手的是低重力环境的模拟,早期的钢丝悬吊系统导致宇航员的动作像是在水下漫步,而不是跳跃。
最终,他们采用了一种这种的方案:慢动作拍摄配合特殊的弹簧鞋垫。


吊威亚并不轻松,经常容易摔倒
“我们将摄像机的帧率调整为每秒60帧,然后以每秒24帧播放。”
索恩解释道:
“但这带来了一个副作用——你可以看到尘土下落的速度也不自然地变慢了,在真空环境下,尘土应该像石头一样呈抛物线迅速落下,而不是像烟雾一样飘散,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破绽。”

包括月球车在内的一切设备都需要保密运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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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技术上的造假是精妙的魔术,那么让数千名参与者保持沉默,则是残酷的政治清洗。
1969年7月20日,当阿姆斯特朗说出那句“个人的一小步”时,他实际上正站在距离拉斯维加斯赌场仅150英里的一个摄影棚里。

工匠必须关注每一个细节
据当时负责通讯链路的退役军官杰拉德·万斯(Gerald Vance)透露,传回休斯顿的声音信号并非实时传输,而是经过了7秒的延迟处理,以便在这个间隙中切断任何可能出现的穿帮指令。
月球上是真空,没有声音,但宇航服里是有空气的,因此鞋底的声音是可以传到内置麦克风。
但那种太空的踏步声模拟起来无比困难,项目组最后找了两个加州理工的声学教授来指导救场。

录音师在模拟月球行走的声音
“你可以听到阿姆斯特朗声音里的颤抖。”万斯说,“那不是兴奋,那是恐惧。他看着提词器,知道如果有任何差错,他和他的家人就会‘被消失’。”
事实上,并不是所有人都守口如瓶。
1972年,曾参与布景搭建的承包商Thomas Baron在准备向国会提交一份关于“NASA过度支出与异常采购”的报告前一周,他的车在铁轨口熄火,被火车撞毁,报告原件不翼而飞。

Thomas Baron的车祸现场
此次泄露的“Crimson Horizon”档案中,包含了一张Baron事故现场的勘查照片。
在警方的官方记录中,法医的鉴定Thomas Baron的尸体只是受了轻伤,然而其后备箱里的所有资料却全部烧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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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数字图像处理技术的进步,越来越多的瑕疵从那些经典的登月照片中被挖掘出来。
而谷歌最新的图像分析算法在处理这些原始底片时,发现了一些令人震惊的异常。
在一张阿波罗17号的全景照片中,算法检测到了背景山脉的纹理重复。这并非地质巧合,而是典型的“如画背景(Matte Painting)”拼接痕迹。

背景山脉重复的纹理
“他们只有有限的几块假山模型。”视觉特效专家莎拉·肯德尔(Sarah Kendall)分析道:
“为了制造广阔的错觉,他们移动了机位,重新排列了岩石,但远处的山脊线是画在帆布上的。当你把不同任务的照片重叠对比,你会发现‘月球’的地貌在几年间没有任何变化,连一块石头的位移都没有——除非月球上也有好莱坞的布景工。”
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道具的失误,在最新解密的一批废弃胶卷中(这批胶卷被标记为“NG/销毁”),我们看到了一张宇航员在登月舱旁的休息照,在他的脚边,赫然躺着一个被踩扁的可口可乐易拉罐。

影像工程师在拼接底片
“那是吉姆(指一名片场场务)干的,为此整个剧组停工了两天进行排查,那个罐子差点毁了美利坚的信誉,影像人员最终花了2周才将易拉罐处理掉。”
“这听起来是个笑话,其实我们看到的登月应该比原定的时间提前两周的,就是因为那个易拉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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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登月是假的,那么带回来的月壤呢?
档案显示,NASA通过无人探测器确实带回了少量的真实月壤,但这远远不够分发给全球的实验室。
于是,一项代号为Alchemist的子计划启动了。
他们利用高压高温炉,将地球玄武岩与镍铁陨石粉末熔炼,制造了数百公斤的所谓月岩。

每一块岩石都必须标记以实验效果

实验人员在操作设备制作月壤
“荷兰国家博物馆收藏的那块月岩,后来被证明是石化的木头。”地质学家肯德尔说,“这只是冰山一角。真正的秘密藏在那些从未公布的照片里。”
在这次解密的档案最后,有一组被首次公开的照片,这些照片展示了当相机停止工作后,摄影棚里的真实景象。



建造不同的置景来模拟地球以达到最好效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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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利亚斯·索恩在采访的最后,带我去了他家后院的仓库,那里堆满了旧报纸和旧零件,他翻出一个落满灰尘的取景器,递给我。

埃利亚斯·索恩和本文作者J.D. Salinger
“通过这个看世界,一切都是倒置的。”
他说。
“我们给了美国人一个梦。那个年代,肯尼迪死了,马丁路德金死了,城市在燃烧,人们需要看到美国国旗插在那个该死的月球上,哪怕它是插在内华达的沙堆里。真相?在这个故事里,真相是最不重要的东西。”
在内华达的荒原上,风依然在吹。
那个巨大的摄影棚当年早已被拆除,只剩下地基在烈日下暴晒,而历史的真相也早已模糊。

埃利亚斯·索恩在自家后院望向内华达的荒漠
当我在回程的飞机上整理这些素材时,我看着窗外的云层,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。
如果连那样宏大的历史记忆都可以是被制造的像素和光影,那么此时此刻,我们眼中的世界又有多少是真实的?(完)
调查后记:
在整个调查过程中,我无比震惊、愤怒,当然也有对于所有被迫参与者的同情。
当然,索恩的叙述中也并非没有瑕疵——
我发现在老人给我的所有历史照片中,有一张比较特别,在巨大的登月摄影棚地面,出现了一些奇怪组合的字母和汉字。

索恩给记者的一张特殊照片
仔细想一想,可能也是合理的,毕竟参与这个绝密计划的人里,出现一两个学习过中文的也并不奇怪。
这或许是他们在恐惧、虚无之余的一个无聊玩笑。
毕竟,真实的历史比任何人想象的还要荒诞。
好了,正如文章第一句话所讲,This is a Nano Banana Review。
没错,这是一篇谷歌图片AI生成模型 Nano Banana Pro的另类测评,我选取了一个独特的角度。
文中的埃利亚斯·索恩不存在,承包商Thomas Baron不存在,内华达戈壁的摄影棚不存在,上面所有的对话都不存在。
以防一些老人和不明真相的群众被误导,我再次直白地说一下——登月是真的,而上面你看到的都是AI伪造的。
文章中的每一张图(除了第一张是登月原图)都是卫夕用谷歌最新的图片AI模型Nano Banana Pro生成的。
而我看着它一张张生成的过程,也是我不断发出“我擦!”的过程。
事实上,这其实也是一篇谷歌Gemini 3 Pro的测评,这篇特稿的文字就是由它的作品(后记是我加的,其他改了不到100字)。
可以看到它完美复刻《华尔街日报》那种深度特稿的风格,各种细节拿捏非常到位。
不明白《华尔街日报》的写作风格的,可以去看我之前的文章《华尔街日报》会如何报道大闹天宫?
其实早在几年前,我就在愚人节看到过玩笑版的登月造假当事人自述。
事实上,我的灵感也源于以前看到过的那篇文章,只是当时完全是通过文字描述,而我这里通过AI加入了逼真的图片。
没错,历史正在被技术重构——这句话,既是指这篇文章,也是指真切的现实。
这组登月照片,从物理上讲,全是假的,但从体验上讲,它给读者的冲击,比真的还真。
它满足了我们对那个年代的所有想象:褪色的柯达胶卷感、冷战时的压抑氛围。
眼见为实的时代真的结束了。
到这里,如果你只觉得“Nano Banana Pro很厉害”,那你还在第一层。
看过卫夕之前的文章就会知道,除了看现象,也要看本质。
接下来,我就由此出发,一起聊一聊这个即将被 AI 搅翻的世界,以下是我的四点思考——
一、
摄影,作为一种技术,已经死了。
前阵子有人和我说,AI 画图永远取代不了摄影,因为真实的摄影有现场感,有呼吸感。
我不以为然,要说现场感和呼吸感,当然要有,但AI真的没有吗?
下边是微博上的i陆三金老师用宝玉老师分享的一套提示词生成的一张照片。
仔细感受一下,有没有呼吸感,没有情绪张力?

有人会抬杠,以前说摄影来了,绘画会死,到现在也没见绘画死啊!
事实是,作为写实记录功能的绘画,的确早就已经死了。
别挣扎了,有图有真相的时代已然过去了。
从今往后,我们看到一张照片,可能的第一反应或许是:这是真的吗?
那个按下快门的动作,终究不再神圣。
二、
李继刚在一次分享,列了这样一个公式——
输出效果=模型✖️(任务+提示词)
这个公式最大的价值在于,它清晰地告诉我们:模型是权重更高的要素。
而根据我个人的体验,在创作领域,模型是权重可能会更高,或许这个公式可以修改成——
输出效果=模型²✖️(任务+提示词)
所以,如果你想用AI创作出超预期的内容,请确保你所用模型的先进性。
Nano Banana Pro的各种神效果大家已经看到了,我可以负责人地输出一个暴论——
今天的图片模型,只要你稍微用点心调教,已经可以输出任何以假乱真的照片。
选对工具无比重要,剩下的就是拼创造力。
事实上,我这篇文章从有想法到最后成文全部也就4个小时,并不需要大量去调提示词。
关注本账号,如果有同学感兴趣,我后续专门讲一讲具体过程。
三、
当AI越来越强悍的时候,制约我们的,真的就是我们那贫瘠的想象力了。
这句话是卡兹克在测完Nano Banana Pro的文章结尾说的。
没错,AI普及了,其实意味着平庸也普及了,而我们的审美、品位、想象力、脑洞才是真正重要的药引。
AI 没有倾向,它最喜欢平均值,要从这堆平均值里跳出来,得靠你自己的品味。
以后一个很残酷的结果是:没有腰部,只有头部和脚底板。
没错,我们大部分人的问题是:拿着屠龙刀,咔咔切西瓜。
接下来的时代,知道什么是好的,比知道怎么做重要一万倍。
关于审美,推荐一个视频,是设计师罗子雄在TEDX上的一个演讲,里边有一些通用的方法,可酌情学习。
四、
最后,保持骄傲,作为人的骄傲。
很多人面对进步神速的AI,有一种普遍的虚无感,尤其是真正理解到它的潜力后有一种本能的无力感。
我倒是认为大可不必,控制论的提出者维纳多年前就说过:人有人的用处,截止到目前,我们依然是AI的意义赋予者。
在键盘上决定要写哪个Prompt、玩哪个创意的人,还得是我们。
参考导演塔西姆·辛的想法:我喝过的每一口酒,品过的每一杯咖啡,吃过的每一顿美食,读过的每一本书,坐过的每一把椅子,谈过的每一次恋爱,去过的每一个地方,AI怎么可能替代,这才是我们生而为人的独特价值。
所以,别臣服于AI。
无论AI明天进化到何种程度,我反正得继续坐在屏幕前,眯着眼,审视它,然后淡淡说:这还得再改改。
我们作为人的范儿,不能丢。
作者简介:卫夕,公众号“卫夕指北”、“降维实验室”出品人,科技专栏作者,专写长文,专注剖析互联网及社会科学的底层逻辑;不关注这个账号,你都不知道你会错过神马!
文章来自于微信公众号 “卫夕指北”,作者 “卫夕指北”
